※腦洞文,設定錯誤的話請無視。
觸目所及都是一整片的純白色,墨蓮不知道此刻自己是該哭還該笑,她緊緊抓著自己的棉襖發抖。
「我先帶你們去見掌門吧?」孟文俢看起來似乎完全沒有要理會瑟瑟發抖的兩人的意思。
「你……」走在孟文俢旁邊的墨桑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應該是要破口大罵還是要件袍子來穿。
墨蓮咬咬牙,拉了拉那個冷臉道長的衣襬。
「那個、道長……你有沒有多餘的道袍可以借我披一下?」
那個孟文俢一整個就是在等師兄開口的樣子,那我還是跟旁邊這個借好了。
「逸寒。」跟著聲音一起落下的,是帶著餘溫的道袍,「不要叫道長。」
墨蓮眨了眨眼,順便把蓋下來的道袍抓緊。
逸寒?易寒?如果是名字的話還真夠貼切的,也不用易寒他本身就是寒的了,話說回來道袍真暖啊,如果可以的話真想問問看是用什麼做的。
「喔?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借你好了。」孟文俢笑著把道袍丟給墨桑。
看來師兄也解決了他的小問題了,真不錯。
※
拜見純陽掌門的時候,因為自家師父跟掌門良好的交情,墨蓮跟墨桑就像是許久未見的晚輩一樣備受歡迎。
「你們就趁這次機會好好遊歷純陽吧。」
「承您吉言,我們會的。」
「文俢、逸寒,就麻煩你們好好招待貴客了。」
「是。」
「那就在此先謝過道長了。」
當然在一走出掌門的居所,墨桑還是冷不住的抱怨。
「誰都好為什麼是你?」
「怎麼?你怕了貧道我嗎?」
「哼。」
他們到底是怎樣的小恩小怨讓我越來越好奇了,師兄這樣子看起來根本就像是在撒嬌啊。
「師兄,你跟修文道長感情不好嗎?」墨蓮決定不要自己動腦猜,直接開口問。
「我們感情很好呢,墨蓮。」回答的倒不是墨桑,而是一旁的孟文俢。
其實不是我想說,這個道長的微笑有時候看起來真的有這麼一點點欠扁,是因為他長歪的緣故嗎?一般的道長不是都面無表情、清心寡慾就像我後面那個逸寒一樣嗎?
「走吧。」似乎對於孟文俢百般無奈,墨蓮身後的逸寒毫不猶豫地把她拉走了,「我帶你去客房。」
「喔,好。」墨蓮看了還在和孟文俢鬥嘴的師兄一眼,聳聳肩就跟了上去了。
在一片靄靄白雪裡走著,說實在並不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怕冷?」
墨蓮聽到走在前方領路的逸寒開口,說實在有些驚訝。
「嗯,很怕。」墨蓮苦笑。
師父你怎麼能因為我拖延出谷日期就這樣對我!我只不過稍微延個一年而已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冷!
「那個修文道長平常都是這樣的嗎?」在心裡抱怨自家師父千百遍之後的墨蓮為了自己的師兄,心血來潮的決定要八卦一下。
「不是。」
也就是說只有師兄在的時候才會這樣嗎?等等,感覺我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實。
「平常的師兄比誰都還要冷。」然後片刻寂靜後,逸寒又簡短的再補上了一句話。
墨蓮眨了眨眼。
難不成師父是看出了什麼來,才叫我們來純陽的嗎?如果是這樣的話,師父還真不愧是師父啊!
「到了。」
墨蓮眨了眨眼,看著眼前佈置溫馨的房間覺得有些訝異,她其實老早就做好會看到貧脊房間的準備了,畢竟這裡的弟子都在修道不是嗎?要清心寡慾什麼的。
「不滿意?」或許是見到墨蓮什麼話都沒說,逸寒開口問道。
「不是,我很喜歡。」墨蓮沒想到逸寒會誤會,只好連忙解釋,「我只是有點訝異而已。」
「訝異?」
「沒事,對了逸寒。」想到要解釋很麻煩,墨蓮只好換個話題。
「怎麼?」
「有沒有人說你的名字聽起來很像女生?」墨蓮很嚴肅地看著逸寒的臉認真的問他。
「呵。」總是面無表情的逸寒,聽到這個問句也把持不住笑了出來。
「喂,你笑什麼!我問得很認真欸!」墨蓮看到他的笑臉,臉上不禁染上幾分緋紅。
原來這個不笑的道長,笑起來也可以這麼好看。
「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問我。」逸寒整理整理情緒,又再次面無表情了。
欸?又變回來了,真可惜。
※
借到道袍之後在純陽宮的日子其實可以算是挺滋潤的,雖然跟萬花谷比起來還是差一些。
墨蓮清點著手中的藥材,但卻有些恍惚。
「師妹啊,妳天名精多記一撇了。」墨桑皺了皺眉,他對於自家小師妹比平常還恍神的表現略微擔憂。
頭有些沉沉的,等一下自己熬一帖藥喝了吧。
「啊。」一個不留神,墨蓮的指尖便被藥草給劃傷了。
好痛,我有幾年沒被藥草割到手了啊?
「笨師妹。」墨桑放下手邊的工作,執起墨蓮的手便開始把脈。
墨蓮抬起頭,對上的是墨桑擔心的臉色。
「師兄,我等等自己熬個藥喝就好。」墨桑久違的擔心表情讓墨蓮有些無所適從。
「那個誰、逸寒?」墨桑用凝重的表情問著眼前的墨蓮。
「欸?師兄你找他幹嘛?」
「妳明天必須待在房裡好好休息,所以師兄我當然要找一個可以管住妳的人啊。」墨桑邊把脈邊在宣紙上快速地記下幾帖藥。
「有這麼嚴重嗎?我只是低燒。」墨蓮對於自家師兄過度的反應,不解的苦笑著。
「妳小時候也只是低燒。」師兄無奈地在宣紙上寫下最後一帖藥。
我小時候似乎身體真的很差很差,不過我有點記不清了,反正好像剛好變成師兄的實習材料還什麼的。
墨蓮突然覺得自己還好好活著,真是福大命大。
「總之妳現在給我回房去好好躺著。」
「好好好。」墨蓮還是覺得墨桑反應過度了。
※
該說不愧是師兄嗎?這麼了解我。
墨蓮一躺到房間的床上,原本還覺得無大礙的身體開始發出嚴正的抗議,她不管往上蓋了多少層被子都還是覺得冷。
不帶這樣的我幾年沒患上傷寒了?而且居然還是在這種白雪皚皚的地方……
昏昏沉沉間,一隻溫熱的大手輕輕得撫上額頭。
「睡吧。」
後記
玩劍三之後的生活各種廢QWQ
然後這篇我真的當小段子在打(各種分段
故事太長了說不定會再細分一二三四
總之下一篇再說(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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